墙头海量,沉迷原创。
排过的墙头展示版被吞了。
自己都忘了有多少墙头。
被MI6炸回碟中谍系列发疯中。局參及EBI大三角。
又爬走吃原創去了。
OC若干|藏地密码|苗疆蛊事|阴阳代理人|异世神级鉴赏大师|网游之近战法师|全职高手|阴阳师|剑三|守望先锋|恶灵附身|碟中谍|X战警|通灵之战|想起来也懒得再补充
《潜伏期》第一卷緩慢施工中[2019.02]

2017文手進化-從爬墻到砌墻

·沉迷原創無法自拔 蹲在自己坑底[安逸得很.jpg]
·沒有發lo不確定時間強迫症恨不得自盡
·看了看五六萬字的原創非全整理總文檔 真是高產的一年【自我誇讚】


【一月】
75.
夜叉:……你们两个五星御魂半强满的能比三星御魂未强化的本大爷输出高,还算不错嘛。
76.
可能太嘲讽了点,下一秒他就被集火扑街了。
我、茨木和正画五角星的咸鱼瞪着地上这个夜店牛郎一样的身姿。
确切地说是…p…
77.
有伤风化。我整了整一身黑羽。
世风日下。顶着晴明壳子的咸鱼摇了摇扇子。
茨木呵了一声,竟然对我和咸鱼的点评表示认同。
果然还是我挚友…
好了你闭嘴吧。
等出去让他换个未觉醒套再进来吧。我半真半假地提议。
78.
夜叉在地上朝我们竖中指。
(【阴阳师】破寮黑势力笔记)

【二月】
(假裝)什麼都沒寫

【三月】
“你是我在这个血腥灰暗赤裸残酷的世界里,唯一明净始终的家的灯火。我在沼泽里挣扎、在黑夜里迷失、在清醒又麻木的坚持里几乎忘却自我,而抬起头却明白,终有一个地方值得我去眺望,哪怕我死去、哪怕一切都将陨落,终有一盏扑朔的灯火在风雨飘摇里明亮到燃尽。
“然后你终是溺亡在我所带你踏入的腥风血雨里。”
(无间-重修版随笔)
【差不多中旬妹砸遞了我一塊磚叫孤島然後我補了世界觀開始砌wa一個叫潛伏期的墻keng。第一個短打的時候雙狼還不是雙狼……第二個短打開刀第三個開車……不知道經曆了什麼……】
他仰起头,眯眼看着上边的黑曼巴,手指扣上格斗台的边缘,发出轻响:“下来。”
“我觉得这地方不错。”黑曼巴俯视着他,懒洋洋地说,“——老兄,我还没下班。要么按规矩,挑战一次,两百,我会考虑赚个外快。”
唐南拧了拧脖子,盯着他半晌,忽然挥手将包扔到了地上,搭在台面的手一按,轻松翻过围栏、翻身跃上,朝对面逐渐挺直了脊背紧绷起来的男人勾了勾中指。
(潜伏期短打-1)

【三?四月?】
只有一个念头在脑子里盘旋,震得他的手几不可察地颤抖:哪怕方仇这样的人,也是该会有不知多疼的。
……
……这正是他熟悉的方仇独断专行的控制欲:一切都尽在掌控,早就规划好结局,死亡也不容置喙,也不管这样的一命偿一命是否言之有理。
只是他们终究都算错了一些事情。
像是突然有些累了,唐南靠着床边慢慢坐了下来,拇食指、中指、无名指、尾指,手掌合拢,将那个打火机紧握在手心。
(【潜伏期】一方死亡三十题-1遗物/17深刻在记忆中的画面/忘不掉你死去的瞬间)

【四月】
【#像這樣的墻頭我還有幾十個#】
02.人迹罕至的荒野里,腐朽为土壤。
殷雪霁曾无数次经行剑阁旁那道荒河。躯壳本源于尘土、也终会归于尘土,牺牲的棋子亦如是,太久远的传说亦如是。元婴碎裂、经脉寸断,一桩为杀人者谁而起的公案被推翻于庙堂;这便是他们踏入的世界,或轻或重的利用价值便是他们能留下的唯一。不是所有人都是冬闲,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是非,而后者远远少于前者,乃至无法为尹吹雪向同道者带去一炷香。而剑修魂魄已散,不得仗剑相助,更不得为自己发声。
……一半的魂魄。
于是尹吹雪终究还是留下了些什么。譬如一双冰冷的眼睛之下,一颗滚烫的心脏。
一把断剑依然立于剑门关之上。(神鉴)
05.气泡逐渐消失,只留下平静的水面。(海洋or河流or其他有水的地方)
X战警泯然无踪。孩子们踏进山谷,终点也不会是一座所有人神往已久的避风港。历史是一条河流,微小的浪花无法改变它的方向。
他潜入水下、向一个又一个溺水者伸出手,与他们一同浮出水面,远方的日出在他们面前铺满灿烂流光。他与他们相视而笑,沿着光的道路前行。
然后一个接一个,他们沉没在这道洪流中。
至少还有一个傍水的地方。(X战警)
08.钉死的棺材板下面无人听到呐喊。
总坛杀声四起,血火滔天;左道锋芒毕现,洛氏姐妹开阵,黄氏双雄之争,双城来援……那么多的大拿举手投足牵动气机,不知名的蝼蚁、爪牙,如何能入他们的眼。洞庭黑蛟的陨落都不过插曲,何况他再怎么为之锥心泣血、却不过微不足道的牺牲品。
这点骨血,没能给洞庭分舵留下。(苗疆蛊事)
12.刑场上的罪与罚。
尸山血海里滚过来的人,乳臭未干的后生仔怎么可能制得住;更莫要妄想,拿了他这条硬得没人啃得动的命。
哪怕是那个人,都从来不能。一群行尸走肉又算的了什么。
群情激奋罢,暗自羞愧罢,但凡能在一条狗的脸上扇出个响亮,吐出一口化了血水的良心,他便算在史册这荒唐一页里狠狠扎下了一笔。
枪口从瑟瑟发抖的红卫兵头上移开,顶上了自己的太阳穴。
他死时,不曾屈膝折腰。(孤岛世界观-抗战架空)
15.最后一人将你在脑海中遗忘。
“……已经认不得人了。不仅仅是您。”雅各哑声说,向老人疲倦地笑了笑。
一头银丝的老妇人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想到啦。”她的眼睛被皱纹掩映得深邃,像一口枯井。“那是最好的,忘记了他们已经不在了……可惜……”
她没有再说下去。
雅各将她送到门口,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前几周莫金先生的葬礼,好像没有看到您?”
“……啊呀,那时去了德国,错过了。”
她愣了一愣,迟滞的反应却没有引起雅各的注意。(无间-重修版)
16.与星辰漂浮在太空,直至撞毁。
星辰在千万年前便已死去,仍有微小的光芒能穿过茫茫黑暗、终被追逐光明的人看见。
而这一缕微光,总会有可能引燃一簇炬火,颠覆昏沉的一片天。
他们殒身不恤。(阴阳代理人系列)
(【多墙头】死亡地点三十题)
【#爬在自家原創墻頭不肯動彈了#】
——从那一刻起,唐南相信了所谓的危机直觉。
像是三伏天被当头浇下一盆冰水,像是冰凉的刀锋贴上血液沸腾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刺骨的危机感,与说不出的兴奋、酣畅淋漓、爆炸的肾上腺素,随便什么类似的东西。
他几乎是刹那间就打住了话头、绷直了脊背,猛地扭头追向训练场边那道目光——并不阴冷,只是不带感情的、挟着某种评估般的打量,却在与他目光相接的一秒突然流露出饶有兴致的味道。而后唐南才注意到那个人的脸:与自己一样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轮廓冷厉,偏偏微弯着眼角、带起三分玩味的笑,聊胜于无地掩饰着自己的危险。
他和自己是同类人。
“……南哥?南哥?”
唐南在心里定论。他放缓了方才蓦然凶戾的表情,重新恢复了淡然的模样,扭回头语调上扬,不经意的疑惑:“那小子是谁?”
“狼蛛?”张戈转过眼神,牙疼似的咧开嘴,压低了声音:“隔壁组的疯子,也是个强人,在他们那边是成绩最好的那个。听说你和他没少被教官们拿来嚼舌根。”
那边的狼蛛像是听得见似的,双手插在裤兜里朝他们略一偏头,吊儿郎当、近乎挑衅的样子。
然后转身便走。
“啧,狂什么狂。”
“在这里,敢狂想来也是有资本的。”唐南盯着那个背影眯起眼,极轻微地挑了挑嘴角。
(【潜伏期】事后三十+1题-13.金风玉露)【摘這段我一個字都不捨得刪#作者兼cp党猛虎亂舞#】

【五月】
“狼蛛。”
不咸不淡、走过场的自我介绍。贴合着手背的手指似乎有松开的迹象,在发觉唐南不为所动后又恢复了原有的力道,目光与他在半空一撞,隐约传递来嘲弄的味道;唐南迎上那双眼睛,依然是一副平静的面容:“唐南,南有乔木的南。”
无关紧要的算计。
礼尚往来,他说不上得益、狼蛛没有损失;不报真名,一个名字的事,也谈不得多大失礼的落人口实,只不过……多少是一种姿态。
也多少是一个算计。
再一次地,狼蛛显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唇角的弧度隐隐扩大,含着一丝说不出的冰冷。
“方仇,人九仇。”
(潜伏期短打-10)

【六月】
【#應該是有寫別的但合到總整理去了##官方OOC#】
他向猎人跨出一步,黄昏晦涩的光渲染出他身后恢宏的景色,而血族的面容为阴影所覆盖,却并非辨识不清;可唐南又分明看不清他的神色,如同隔了不知多少光年他看向宇宙尽头的尽头,看见无数星辰崩塌,蒙昧的虚空如退却的潮水涌向大海,向宇宙之中他们渺小的立足之地席卷而来,还要亿亿万万年才会抵达终点。咫尺间横陈的是一整个世纪的时间的洪流,可那是方仇的,不是唐南的,他站在河岸边看不清其下汹涌的暗流,也看不清对岸被水雾氤氲的影子。远不止一个世纪的黑暗鲜血光明温暖犹豫纠葛缺憾决绝浸透了方仇的字字句句;而方仇面前的唐南什么都不知道。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血族对自己说出的话语中,除了拒绝还能有什么含义。
于是他也向前迈出一步,半血的猎人拔出了手枪,属于狼的眼瞳泛起金黄。现在他们距离彼此更加遥远了。
“不跟我走,你走不了。”
(孤岛世界观-暗黑生物架空)

【七月】
【#應該是有寫但合到總整理去了#……以及沉迷另一個原創人設。為什麼選這段因為其它都是死戲。溜了】
唐清行勾了勾嘴角,转了头看她,是清明的眼神。“唐某以为,绾发当是女子皆惯熟之事,莫姑娘难道不会?”
“不会。”她理所当然地说,歪了头朝他笑,眼尾勾着桃花春水的光。
于是唐清行又呷了口桃花酿,那酒液轻柔恬淡里捎带点妩媚的烧灼,刮过舌尖、挠过咽喉,清甜而勾人的滋味。他抬了手,五指微张,虚挑一把莫离渊银发上淌过的月光,让那虚无流转的光华浸进幽黑的瞳孔,如中天照夜、沉潭生花:“无妨。某乐意效劳。”
(原创人设-玄幻-魔修·“饕餮刀”唐清行)

【八月】
【還是某語c用原創人設。其實是方某的衍生…】
“……大商队都是白天出发。老兄,自己拉一支商队,随便你想去喂什么魔兽,没人管。五千米拉?我们黑龙关不认玛尔茨铜!也许你可以拿去问问狼人们,它们是不是比你的骨头更有嚼头。”
男人抬起头,眯眼望了望一片哄笑中或皱眉或不忿的三个行商。在沙漠寒意凛然的夜晚他只着了件单薄的白束腰上衣,袖口卷着,露出缠着绷带的左臂。他取下嘴里的烟头、轻轻丢在地上,站起身抖了抖搭在肩上的黑色外衣。
皮靴碾过未熄的烟蒂,一踩即灭。
“金银币仍然是黑龙关最受欢迎的流通货币,不过在踏上陌生的旅程前,没人能对一路的风景与危险都成竹于胸,这也正是冒险者的乐趣所在。”低沉优雅的声线突兀地插进粗犷的哄笑声里,商队佣兵的领头人却住了口,诧异地望向闯入这场奚落般谈话的人。“夜安,马尔巴特,还有陌生的旅人们。”
(原创人设-西幻-血族·“夜猎者”尚·耶格尔Shawn Jager)
【持續沉迷……真的是原創。雖然摻了三個半別家來的人物。】
“哪怕是被我抛弃的名字,也该还给我了,”鼬脚下加力,他几乎听见了骨头根根断裂的声音,而捉刀者只发出了嘶哑的、半是怒吼的粗喘,“——唐涛。”
决策者耐心地等着那撕裂粗砺的喉音以惊人的速度低弱下来;然后捉刀者果然开口,所说的却和他所等的大相径庭:“你要讨回你的名字……那我的名字,又是什么。”
干涩而病态的笑声从脚底震动着破碎的胸腔传来,捉刀者唐涛一边笑、一边被血呛得连连咳嗽,也没有停下枭鸟夜哭般的笑声。鼬原本低着头,以俯视的悲悯看着他,此时却移开了目光,不再去看那空荡荡的半边臂膀、或狼狈不堪的一模一样的脸。天空阴沉,死灰色,而以他的眼力一眼便能看出,这雨是不会下起来了,至少不会是今天。
(潜伏期短打-17)

【九月】
【……我覺得我肯定寫了但我不知道是哪段要麼就是在捋大綱……哦大概還開了…】

【十月】
方仇盯着那伤痕累累的背脊出了会儿神,从肩颈处暗红的印子一直看到后肋碎片深深扎过的痕迹,差一点就刺进肺里,现在已经褪了色。他确实是有些走神,到底没数出那些破碎的疤痕究竟有多少;又砸摸出嘴里的烟味道有些不对,仿佛少了点什么,只好捏着烟嘴摘下来、重新捻碎了爆珠。他在烟灰缸边磕了磕刚抽了一口的烟,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像是一定要打破这惯常的静谧,他突然有些漫不经心地对着那个背影说:“我要走了。”
“晚安。”唐南随口答道。他按在抽屉把手上,却没有打开,而是又跟上了一句话:“要我留你吗?”
于是在他身后,方仇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类似于笑的表情,可那里边没有半点儿愉快或嘲讽的意思。“那还是算了,拂了你面子多不好意思。”他挪开目光,低头抹了下烟灰缸边缘,搓了搓指尖,发现还挺干净。“已经批下来了,这学期结束就走。”
唐南已经拉开了那个抽屉,不过这不重要了,这会儿他已经忘了自己本来是打算找什么,虽然他仍然蹲在柜子边,视线从一样杂物挪动到另一样。“……你要离开一区?”
(潜伏期短打-23)

【十一月】
“方仇,人九仇。”
混杂了记忆和虚构的词句跋涉过仓促的十五年轰然炸响,与耳边季寒沉重低哀的声调交错共鸣,振聋发聩。不知是这些天来第几次——唐南再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所有永不复存的一切,那些过往、那些事、那个人,连他的名字也将在时间的洪流中飞速地褪色,直到只剩资料库档案室眼前墓碑上的苍白符号,只剩他这无用的承诺、除却死亡他唯一能给予方仇的单薄的永恒。
狼蛛,方仇。
只剩下寥寥数字,去支撑背后的千钧之重,那是一个人的一生。
……
【此處略過大段回憶殺 十一月最喜歡產出……】
……故事是一个圆。起点和终点都是擦肩而过,无论先离开的是谁。
——也始终是方仇。而他鲜有挽留。
“唐南,南有乔木的南。”
直到不再有机会握住他将放开的手。
(潜伏期短打-25)

【十二月】
“不留宿?”
方仇眉梢一动,旋即笑了一笑,眼神却没怎么变化。“你留我啊?”
唐南不动声色看着他,沉稳的身形动了动,向他迈出一步。半开玩笑的口吻,像熟悉的朋友之间最普通、没有任何意义的口舌之争:“那我留你,你留么。”
他是认真的。方仇知道。
方仇知道。唐南也知道。
但他们从不越过最后的界线,不去触碰对方未交出的分寸;于是这是一个可以不回答的问题,方仇也不会回答,因为他愈发明白答案。天狼问他当初,他问自己现在,而答案都一样,也一样不可说。
狼蛛微微眯起眼角,面上却没有更多笑容的痕迹。他朝着门口的方向,也朝着唐南,踏出一步、两步,直到两个身形相仿的男人面对面,能感受到对方频率相近的呼吸。极近的距离显得有些暧昧,也太凝滞晦涩,空气的扰动都被沉沉压制在狭小间隔里。光线也被阻隔住了,两双眼都成了深暗的黑,看不出里面有或没有什么。
方仇说:“说不好。”
(潜伏期短打-32)
【#我真的是要HE的##聖誕糖che#】
“十年前想过有这一天么。”
唐南没有接话。他们并肩走过总训基地的落地窗长廊,大操场已经亮起了灯,隐约能望见几处零星亮起的、越来越多的装饰彩灯,一区已经开始着手为圣诞节、也为留在一区过节的教官和学员准备一片明亮灯火。方仇瞥了一眼窗外,忽然听得身边人说道:“……二十年前想过。”
在刚刚开始的时候,至少有一个人想过曾觉得虚无缥缈的未来。
(【双狼】岁将暮)

评论(2)
热度(3)

© 玄三_九州宿鶴 | Powered by LOFTER